十一年前我第一次踏入济南,那会儿对于趵突泉,大明湖的向往,就像诗词歌赋当中描述的一样。
王屋流来山下泉,清波聊酌思泛然。
云含雪浪频翻地,河涌三星倒映天。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朝代的变更,李清照对池梳妆的歌颂历历在望,仿佛时光荏苒了我们的脸庞,渐行渐远的身影是割舍,是瞭望。
这一晃多年过去了,当我行走在石板路上看见一个姑娘变成了女人,她看待什么都不再好奇,忽然有几分感伤。
年纪越大越容易缅怀从前,因为从前的笑容更为真切一些。毕竟年轻那会儿我总是背着行囊说走就走,不知道明天在哪,也不知道最终目的地在何方,也许今天还在胶东半岛明天就能飞向西北的戈壁滩,时常一个人在中国的版图上游离,灵魂与肉体归一的时候,恰好是昨夜雨疏风骤的方向。
她们都说羡慕我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其实归属的定义从来没有标准,每个人都有一砖一瓦堆砌的家,但幸福不幸福却不是为我弹奏的那首曲子所唱的简单。
我依旧在行走,纵然一夜风吹去,物是人非的景色里失去了一些东西,但也将我留在了记忆中的地方,春暖花开之时,漫山遍野的红尘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