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我醒了。
不多会隔壁那位大哥也醒了,只听见柜子不断地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也不知道他翻箱倒柜在找什么。想来就算我睡着也必然会被闹醒,毕竟在外面能够少制造噪音的人还是很少,大部分人都忘了隔壁还有其他的病人,或者说这会儿是几点。
昨天有几个朋友给我弹视频、打电话全被我挂断了,原因就是他那会儿麻药还没过正在睡梦中。这趟过来我还随身携带了一个小台灯,搁在床边的柜子上刚好读书,省去了大灯刺眼还影响其他人。
我总想着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我尽可能做好自己,或许不是初衷,但这绝对是一种习惯。
读书的时候看到一个辩证,人可以同时处于这三种方式的关系中,例如,人在进晚餐时(周围世界)与他人在一起(人际世界),并且感到身心愉悦(自我世界)。
同样是感官动词,但是称述出来之后就感觉世界都变得精彩,罗洛.梅说:“爱作为生活困境的解决之道而被大肆宣扬,人们的自尊的提高或降低仰赖于是否得到爱。那些认为自己找到爱的人沉溺于自己是正人君子的想法,就如同从前加尔文教徒的财产被当作他们成为了上帝选民的确凿证据。”
爱或许自由,或许有意志,但是它不是高举的旗帜,不能打着以爱为名而绑架对方。
生活应该是什么样?
有人茫然,有人迷失,有人在自我与非我之间徘徊,有人追寻了多年之后方才发现自己不过酣睡许久,并未有过真正的拥有。
贪恋黎明未曾饶过岁月的片刻清净,我的世界唯有每天的这个钟点是彻底放空自己的状态,他们从不懂得为何孤独作伴的滋味,就是不孤独的体会。
心释然,人便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