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洛·梅说:“对孩子而言,不被爱比虚假的爱要来得好。”
其实,虚假的爱无论是对于孩子还是成人而言,都是披上了华丽的面具,它既不真实也不真诚,没有人会喜欢虚假的爱,除非这个人本质就是虚假。
——题记
从广州归来入睡前已是凌晨,习惯性在生物时钟响起的钟点起来,即便许多时候忙碌在生存面前是首要任务,但惯性要做的事却一件也不能马虎。
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
昨天在城中村待了许久,楼宇之间紧贴的,毫无楼间隔可言的狭窄让我感觉到了繁华背后的心酸。你能清楚的看到基层的人在手工活的重复中脸上布满麻木,你也能从店家营生的态度中看出来他们有些许对未来的不肯定,夫妻档也好,家族性生意也罢,人离乡别井虽是处于省会城市的大广州,但你还是能感受到生存条件的艰难,这与繁华当前与繁华背后毫无关系。
富人与穷人差距的不仅仅是表面的物质,还有思维上固化和变通的灵活之间的差距。
还记得那些年我第一次进村里劝说的时候,正值广州下完大雨,地面上被油污、化工液体渲染过的黑色泥泞,是我小心翼翼的一步一个脚印。
他对我说:“我之所以要不留余力的救我哥哥,是因为他在城中村里面日夜颠倒的作坊中熬坏了身体,再被传销继续骗下去我怕他日后清醒了精神受不了这种打击。”
那天我们劝得很顺利,但是过了许多年我已经不再记得清楚他们的模样。
而我能够回忆起的只是某个雨后的城中村路上行人匆匆,他们用自己的身躯构建着这个城市看不到的一部分,这是生存的地方,也是繁华唱遍的歌曲不曾感动过的世界,有耕种的人们为自己的生活写下的诗,还有我灵魂停留的过往。